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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與人相處過,才知道世態炎涼;曾經與妖異相處過,才知道不如外表的一面。
曾經與「魔」相處過,才了解盜聽胡說的這一詞。
人與人之間總是以謀為本,到底世間還存在多少的純正呢?
無解。
 
風痕過、雨落下,清新的氣息、瀰漫著令人沉醉的氣味,紫月高掛、溫柔的顏色,照在位於最高山頂華麗嚴峻的宮殿,珠雨落下的水囤積在位於中殿的水池,池面印上了紫月的輪廓。
 
抬起胸膛、驕傲不遜,這是魔一族的姿態。
這是從以前就迴盪在耳裡的話,又是誰在我耳裡不停的說話呢。
在我出生有意識的時候,我終於知道是誰在我耳裡不停的提醒我,溫柔的嗓聲、精緻小巧的瓜子臉,潔白細長的雙臂以及如玉般的纖細手指,她是我的媽媽、也是磨一族的榮耀。
這是在十歲以前就懂事的我,被身邊的人灌輸的觀念。
但是我很明白,這只是表面上的她,任何一位眾臣和百姓都不曉得這一位私底下的樣子。
出生不會哭的我,接生婆婆嚇了一大跳、最後意思意思的笑,那時我很清楚、親眼看見號稱討厭小孩卻接生功夫第一的冷面婆婆,臉紅了。
 
足歲時,別的小孩還在學走路時,我就已經會走路,而且還會跑了。
或許因為前世時,記憶都還在吧。(沒喝孟婆湯…),但前前世的那段記憶,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總之小時候驚人之事,什麼都沒少過,倒是那位照顧我的褓姆哥哥,卻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每天都隨伴在旁,不知道才怪。)
 
想想來到這裡以後,第一次覺得「家」就是這種感覺,而不是每天獨自面對白色冰冷的燈管,而家中卻沒有一位親近的人。
『你只不過是個棋子。』
回憶中止,隱藏在心底的悲傷情緒、宛如快洩洪似的令人難受。
好難受、好討厭的回憶,彷彿一道椎心入骨的血痕,不管過了多久、依然無法癒合。
「紅燁......」手輕輕撫上額頭,清涼的氣息從他的手掌心傳到燁的頭腦令人感到窩心、頭痛和心痛的感覺逐漸舒緩,她知道他又用自己的特有的力量,解除她長久壓抑在心中的不適感。
「抱歉哥哥,我無法、無法忘記......」溫暖的雙臂包容著這瘦小的身軀,以無語靜靜的陪伴在她身邊,從以前知道自己的心病後,大哥總是如此安慰我,以無語代表諒解、以懷抱代表包容,含著無數的親情以及家的感覺。
「總有一天你會放下的…」大哥這麼對我說。

這只是一段人生的記憶,並不代表將是永遠,魔一族生活的很久也了解到痛苦在往後的生活,無益只有害。 
@我@是@分@格@線
 
魔王在此地的神無幻海、五島嶼圍繞主島,守護在此定居於中心的魔人族血脈,因此島嶼的意識、選擇了當代魔王"祈燠"。
 
她凝視著在保護下長大的孩子們,已經多少年了…,問著自己已經過了許多數都數不清的日子,為什麼她還是無法忘掉那時他悲傷流淚的那天,痛哭失聲抱著她、在懷裡留下許多淚水,哭紅的雙眼、聲音也沙啞了最後卻告訴她,『對不起…』唸下了禁咒不給她時間,他推開她、與躺在另一處地面的人…同歸餘燼,在她為及反映的狀況下,如今她依然為那時後悔,如果她緊緊的抱住他,是否不會發生呢。
 
沉浸於回憶中,即使痛苦也無法挽回了,只能憑著記憶懷念著他,......我兒。
 
紫月照映著她悽涼的身影,飲酒戒愁、空洞的雙眼凝視著遙遠的蒼穹,清風吹拂、聖輪法王突然出現在這悽涼身影的背後,法王開口以細小的聲告訴。
 
晨曦黎明,雖已不同。
身影換樣,此時此刻。
相同髮色,不同面孔。
紫蘭豎立,與月同應。
他重生之,記憶隱藏。
唯獲真身,覺醒時刻。
線將連起,聽兮聽兮。
身影淡去、聲如飄邈,像似不曾出現過般。
 
「謝謝......」之後身為魔王的她睡著了,唯一安穩的一次,夢見了「他的微笑」。
 
原來回憶裡並不只有痛苦,昔日幸福的記憶讓她好夢。
 
「聖輪......老朋友,天地有法則在,這樣的淺白明示,你會被懲罰的。」絕美的面孔,纖細的聲音,但......卻是男性的天醫、搖頭嘆息,面對他有種說不出來的無奈。
 
「懲罰?算什麼,一族的他們痛苦了多年,難道不該在我任職期間至少儘我所能幫助嗎,我不怕這些,當初天地的懲罰是錯的!魔一族不該畏縮,黑暗中依然存在光明的,因為光與暗是如此矛盾緊密不分。」聖輪法王,凝視著自己的老朋友。
 
「我懂。」          
在此之後,掌管部分天地的天帝知曉此事、發怒下來,而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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