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國品聞各式各樣的香味職業,唯獨用香料至極的人物,才有資格成為調香師。

 

隨著每位顧客不同的要求,用量、香料,必須能夠符合顧客的所有要求是條件之一。

其中不凡有人偏好此道,雖然有許多人,但其中的考取條件既嚴謹又令人望之卻步,這項職業的標準如下。

一、具有辨識各種香料,靈敏的鼻子。

二、不利用香味害人、不正當之行為。

三、必須經過筆試、術科、實際操作

等三項條件。

 

***

 

「我們該做的是正確、正當的事業,而不是這個!?」丟下一本時尚雜誌,上面卻看得到兩個模特兒的美麗造型。希臘典雅與時尚的結合,白色的流蘇佈滿地面,纖纖玉足與腳鍊的相襯。

這是個飾品封面其中一篇幅。

「不是看這個,是這個!」時尚雜誌翻過去,卻是一個斗大標題。

 

在時尚雜誌背後用紅色簽字筆特地圈起來卻是──「業界與時尚的結合」

「哪裡有問題?」看了看這幾個字,依舊沒發覺問題所在的『男士』,旁邊他的好友卻火大的抓住『他』留長的頭髮吼道:「我該不該叫你調香師!」

 

抽走被抓住的頭髮,『他』一臉無奈的說:「我是為了你好。」

 

「好個屁!」

 

「留點口德,聽我解釋完,包准你高呼──耶!」

 

「耶──你個頭。」『他』的好友繼續咆嘯。

 

「好心沒好報,我可是出賣美色,為了『你』。」眨個閃亮的大眼,『他』好不做作的玩起長髮,捲阿捲阿。

「噁心,『你』最好有出賣美色、頂多出賣『你』的人頭照吧!」下意識的再度抓住他的頭髮用力扯。

「不,我什麼都沒出賣。」

「天下哪有這種便宜又好康的好事!」

「『你』說錯了,事實上就是有。」『他』的好友一語犀利。

「因為我有天賦,事前讀一下書、做個實驗罷了。老實說要不為了我們的生計,本大爺才懶得去考證照。」

「『你』是天才,寶貝親一下。」作勢要撲過去,反而被底下的東西絆倒。

「少噁心了,是誰剛剛吼得像母老虎,小心嫁不去!」推推推,最好把『他』離自己遠一點。

 當退離幾步時,沙發下的東西像似跟他作對一樣,把他絆倒。

「痛......,這箱是什麼?」好奇心轉移到箱子上的好友,並沒有理睬剛剛的玩笑。

「有計時器的聲音,還挺重的。」兩個人的眼神,互看對方。彷彿有心電感應般的,迅速喊出口。

「跑!」就在遠離那箱子數公尺後,聽到明顯的一個聲音。『叮!』

然後傳出──,早安調香師。我神祕人給您送達一件媲美人生的禮物,請好好享用吧!

 

語音傳達到的同時,計時器也歸零。「轟──」

 

邊跑邊跳出窗外數公尺遠,爆炸的能量讓他們被炸到附近的樹林裡,房子的建築倒塌。

「咳咳,我的衣服毀了!」看著自己身上剛買的西裝,回頭原本居住的民宿,火警與濃煙交雜沖天,屋主的痛哭,好友的身上傳來的焦味。「溜之大吉。」

 

才剛擁有調香師一職的職業,馬上就有人送如此大的『賀禮』,看來這職業不是說安全就是危險。

 

 

走在接頭上,頻頻不斷有人行注目禮,誰叫他們身上衣服破爛、臉上烏漆抹黑、頭髮燒焦狀,彷彿是從某個貧民窟跑出來的怪人。

 

被人瞧的頭皮發麻,本來一頭又直又黑的長髮,在那剛剛的爆炸威力下,已經有變成日、美流行的,阿福羅頭或龐克頭。身為調香師的他,只是在某場契約中獨特的人物,由於背景和本身的天賦,才有辦法成為真正的調香師。

 

他們原本是喬裝成某個女孩子,沒想到羊入虎口、女孩子更是麻煩。因此他既使長髮留著,身穿寬間衣裳和化妝成男子特有的面貌。

 

她們從前是棘川家的千金小姐,棘川家以著名的CK品牌香水經營家開業,而後在各式族名門之間發展起日本流行的花藝與茶道,身為棘川家女子必須學習這類與家族經營相關的知識,如今為了自由的生活她們的手也逐漸被得粗厚,不是以往細如白筍的肌膚。

調香師必須是為了客人的感覺,調出適合的香味,然而她們則是私心。

自從她們離家出走、獨立生活的那一天開始,就丟棄原本的身份和地位,甚至為了防止家裡派出的保鏢破壞現在的生活,他們變裝成各式各樣的人。

                                                                                               

如今位了考取調香師的執照,用上了背景勢力。不過既然已經拿到了證照遲早會被家裡發現,倒不如現在換個地方繼續生活。

 

朋友雖然很多,但大多數是富家子弟或千金,更何況最近企業家都面臨經融風暴和財團倒閉的危機,能幫助他們生活的也只有稍為福氣又安康的家庭。

 

他們正躲到服飾專櫃拿了幾件時下流行稍微合身能看的衣服和褲子,不過依照女孩子的身材拿著男裝還是要改。

 

店門口有一個櫃台、店後接近更衣室的地方也有一個櫃台,他們決定網接近更衣室的櫃檯,算錢換衣比較方便。

 

然而靠近櫃台時,才發現櫃台沒有人,於是棘川家的大姐棘川憐撐著桌子往下看,沒有意外的發現專櫃小姐躲在桌子下方正在塗著指甲油。

「小姐。」棘川憐叫了一聲,櫃檯小姐才發現有人正看著她,她從桌子下站起來,從頭到腳打量起他們的價值。

頭髮粗於砂紙、衣服破爛又有瘀痕看不出品牌、鞋皮廉價的地攤貨、手飾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精品錶。

「結帳還是改尺寸?」專櫃小姐坐在椅子上塗著剩下沒有塗到指甲,問道。

看著專櫃小姐的態度,他們不以為然,因為以前的他們也是如此。

「結帳和改尺寸都有。」

專櫃小姐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衣服和褲子,隨口問。

「褲子要不要改?」

看了看褲子的大小,剛剛好男士的最小尺寸M。「不用。」

 

拿著剛改好的衣服和褲子,他們到更衣室換穿,把髒掉的衣服直接丟進垃圾桶。

 

在到洗手間用水把臉洗淨,頭髮稍為弄濕,出來時簡直可以說人要衣裝、佛要金裝的誇張。

由於視覺上的效果,當他們走出店外很明顯的發覺視線增加。

 

從衣服口袋拿出手機,按了快速通話說其中一個電話號碼,棘川憐開口和另一端的人講起剛剛發生的事。

「由於調香師的執照是公開考試,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在查我了……」瞪著視訊的螢幕,另一端是一位長髮的男子,有著酷似某模特兒公司底下某男星身材、容貌自然也是上等。

 

「祈,你現在所待的T市已經不安全,另外你家族的人已經獲得消息。所以,……考慮來我這裡吧」另一端的他翹著二郎腿坐在黑色高級皮椅。似笑非笑的表情,彷彿是在說「來我這吧,這是最好的辦法。」

 

祈是棘川憐在外的化名,祈有著希望和祈願的意味。

 

「不要。」自從她們姐妹從家族中逃離後,已經再也不想被政商婚姻綁住,相親了許多次,每次都悄悄的破壞。

 

看著在旁邊的妹妹,只見她也點點頭,憐不假思索就回答:「不要再被那個人當作花瓶,因為我們是人。」如果是人,就該享受生活,而不是受擺佈的花瓶。

 

兩人握著雙手,就在通話結束的同時,她們已經走到比較少人的馬路邊,棘川燕招手攔住一輛計程車。

 

「我們要到S市,不管多少錢、請務必晚上之前到達。」

 

對於兩位帥哥出的難題,司機阿姨先是打量『她們』一下,然後用著似笑非笑的口氣說。

「現在的年輕人,果然卡趕流行,話說兩位真是絕配呀~」台灣國語的口音,外帶十分明顯的坎油之意,令扮成男性的棘川姐妹冷汗了一下。

 

兩人互看對方一眼,用著同樣的表情意思著:「我他媽的下輩子都不可能跟妳!」

 

司機阿移轉頭掩笑著,然後又興奮的開口說:「S市晚上之前抵達?沒問題,阿姨,我,可是有賽車執照~」喔呵呵,貌似宛如當年實力一樣,肥胖胖阿姨揮揮那充滿肉的手臂。

 

「S市!出花──」台灣國語的口音。開車的實力宛如雲霄飛車,當棘川姐妹抵達S市時,第一件事是下車吐的乾淨。

 

「噁,天殺的、下次絕對不限時間!」

 

「沒有下次!」脾氣不好的棘川憐,瞪著禍從口出的妹妹,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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