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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開始,又何來結束?人生、就像是一場夢,

這次死了,下次又會輪迴、在次出現在不同世界,或是留念不守的徘迴於人世。

人生是自己決定的。

 

每次動不動就昏倒或是突然心律不整,最恐怖的一次是…曾經不小心割傷後,造理說傷口應該會慢慢結疤止血,但是那次她的傷口不但沒有結疤、血還不斷的流,甚至擴大傷口像是無底洞般的吞蝕其他皮膚以及組織。


又是消毒水的味道,我昏迷多久了?
 

好像有人的聲音、是父親…。


「有救嗎…?醫生…」

「醫生,希望你盡力醫好我女兒身上的怪病,不管多少錢我閻泵一家都會支付。」

 

「嚴格來說…,目前令千金的狀況不容樂觀,但是無法保證這個怪病何時會突然復發。」既不是癌症、也不是傳染病,這種特例還是第一次見到。

 

是嗎…,母親溫柔的聲音…有多久沒聽見了。

 

「不過能保住性命已經很萬幸了,至少還能撐到家族選拔結束吧。」

 

「是沒錯,不過還是需要強烈的藥物控制來預防,不然會容易影響到您的計畫,閻泵大人。」

 

閉上眼睛,流下痛苦的淚水、原來…原來自己只是父親計畫中的一部分,或許自己只是個利用完就無用能隨意拋棄的女兒。

 

期待能看見明天的陽光,停駐在生與死交錯之間,靜靜的等待。…第幾天了,多久沒走向室外、呼吸自然的空氣,我的生活中都充斥著屬於醫院消毒水的氣味,白色的、黑色的,屬於我的色彩什麼時候不見了,天天漫長的等待,時間能夠容許我如此苟延殘喘的活下去嗎?......我不知道。


舊病復發的情況,最近越來越頻繁,隱隱約約的感覺中好像有某種聲音強烈的呼喚著我,再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侵襲神經時…我聽見了。

 

是誰的聲音?

似乎聽見了、但......又好像沒有似的。

一步一步的踏上醫院最頂樓,打開門看見的是一個蔚藍的天空…,和都市晦暗的天空不一樣,是明亮的、藍白的,解開身上纏繞的繃帶…隨風飄逝。

像似被吹眠,等回過神來才發現已經站在頂樓杆欄的邊緣。

當個無所畏懼的飛鳥,一躍而下。

 
記憶中,我時常夢到如此令我悲傷的夢境......

 
這是我拋棄的前生記憶嗎?

 
"背叛了我……、這樣的感覺對你好受嗎?"雙眼緊閉,脖子隱隱感覺到冰涼的尖銳物體,刀子抵在脖子上、留下深紅的血痕。


"賜與天地的您、掌管生與死的死地渡人,監視著歷史的紀錄者,釋放您一部份的力量,以神無第十代魔王之子 燁殤之名。賜與我重生、賜與這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對不起,我的......魔王媽媽。"毀滅了,無法挽回的一切,靈魂投身入輪迴,等待法王招喚。亮黑色的頭髮、紅色的雙瞳,絕望的在這強大的能量下、投身進入不屬於活人的世界。

沒有痛楚、沒有任何的感覺,只是有股說不上來的熟悉感強烈的侵襲淚腺,眼淚宛如關不掉的水龍頭,一直不停的出水,哭到累時才帶著紅眼框的闔上眼去,記憶中從前似乎沒有睡得如此安穩過,然後就在入睡的期間他重生的來到了神無世界,他是例外、更何況法王准許如此,掌管輪迴的聖輪法王都同意了、身為冥界小小職位的「他們」和夢婆也只能睜一眼閉一隻眼。

 

冥界,死去的人該報到的地方。每天都有不同世界、空間身軀已經死去的靈魂來報到,而冥界最高掌權者-聖輪法王,只會親自替「特別」的靈魂進行重生或是輪迴,冥界有幾種輪迴的方法:第一種,投入冥河、前往前世最留念的世界,而死前的記憶將毫無保留的延續到後世。第二種,經由夢婆和奈何橋,從新轉生、拋棄前生的記憶。第三種,前世積陰德豐厚者,所以選擇成仙或是繼續輪迴,前題是必須接受試煉。
第四種,只有法王才能執行,遵照其特殊血脈,回歸最初出生的原世界。
 

這一族的血脈是神所無法管的、就在千年前古老魔的一族就已經獨自在「神無世界」了,這一族的血脈即使相隔多久年代,血源和記憶都會不停的呼喚著他們,直到覺醒的那天。


不知過多久的時間、只覺得自己似乎睡了很久似的。

在他來到神無世界重生前的五百年,神無世界也有相當大的變化,開放通商通口、在首都附近的海域建立了第一個碼頭,與其他界的民族互通往來,當然這些人如果要「移民」必須通過當地新興移民局,省核紀錄分配地區才可以居住於此。

另外唯一最沒有改變的就是坐落於首都附近最高的山頭的「魔王」宮殿依然維持原狀,只是近年來多了意想不到的驚喜和平時每天都會有的爆笑聲。

第六皇子回歸了不如說重生了,然而這一世的她是位公主,但是記憶在她長大覺醒前不會復甦,另外她的身分是經由宮內回憶堂的大司祭確認後宣佈的,因此大司祭傳達消息宣佈全國舉行榮眾的慶典,這也是每一皇子和公主出生後都會有的典禮,但是每個國民都愛戴自己的國王和身邊其他有血緣的人,所以對他們來說這位公主歸來的典禮是無比的聖大且榮重的儀式。

 @我@是@分@格@線

「我以後都不生小孩了,……肚子痛……」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魔王表情很認真的說,但是手裡卻是滿滿的甜點以及食物、床腳邊還放著一甕的酒。不是因為生小孩的後遺症而痛,是吃太多了!

剛剛宮內的僕人已經搬走了足夠擺滿一桌的大菜的盤子,但是隨著魔王的食量、盤子不減反增。

剛生完小孩的孕婦都是如此「大胃」嗎?身為魔王的大兒子頭痛了。

對於身為女性的魔王,沒有所謂的大慈大悲、更沒有所謂的悲天憫人,但是她也不是「梅度沙」那類、亦不是蛇心的「黑寡婦」,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凡俗事情可以牽拖她、她只做自己所認為對的事,至於兒子的教育通通不管,「不要壓抑本性,自己發展才是對的」她這樣對著宮內的眾人說和他兒子說教,然後再以一句「我族未來的血脈,就該如此成長下去」搞得現場眾人拼命擦眼淚、感動叫好,當然除了知情的人以外。

身為她的兒子,他真的很想大喊「她是騙人的,不要相信她!」之類的話,但是他說不出口、他只想找個洞鑽下去不要看自己的母親繼續發表那違心而論的「動人感言」真是超丟臉的。

她只是想找藉口去偷閒呀!大皇子剎言.雷.閻斯契米爾,心理吶喊著這位不負責任的自家母親。

算了、算了,多想也是無用的「母親我先告退了。」揉揉太陽穴減緩頭痛有可能加深的情形,稟告一聲自己要離開了正在床上大吃大喝的魔王兼自己的母親,準備開溜。

「剎言──」天哪,他有不好的預感了。「記得──,幫我改公文、看報告,還有~幫我去東風夜的蒼湖茶館那裡拿我預約的雪柳酥喔~~」聲音在數公尺還很清楚的傳達到剎言的耳朵裡,想沒聽到也難。

「啊!還有有關你最小妹妹的事,紅燁交給你照顧拉──」我什麼時候變成保母的?剎言聞言皺眉。

「記得拿雪柳酥、另外再跑一趟御天的都城那裡唯一一家的砌茶屋拿瓶的酒釀金波虂喔。」

「……」

神無的天空,還是跟平常的一樣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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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之沙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